第7章(1 / 3)

俞少亭肉棒被双奶夹在中间,伸出的龟头被心瑶低头含起,轻轻上下抽插着,虽舒爽异常,许久后却依然未有泄出之感,只因天赋异禀,修习血神经第一层又是紧要关头,极不易脱阳,最后也只得做罢,但心中欲火却也发泄了不少。便抱起心瑶又入水中,仔细清洗,两人轻声密语甚久。

此时日近黄昏,便启程归去,行至林边却发现马车已无踪影,微微一震,刚要开口只听心瑶言道:“亭哥哥,你平时一向细心,此次怎就糊涂了,你未将马车停于林内深处,只怕已被人牵去了。”

俞少亭听言思索片刻答道:“此处人烟虽少,先前却是下午,应是被人取走了,车内倒无财务,如此便算了,回去镇上再购一架便是。”

心瑶听完嗔道:“如此不小心,那眼下我赤身裸体如何回去。”说完轻轻在其肩上咬了一口。

少亭见了笑道:“瑶儿,眼下已是黄昏,待行到镇上,天色已黑,如此却大大满足你一番暴露的欲望,岂不甚好,待进了镇子将你扛于肩上,他人远望过来只以为是件货物。”说完哈哈笑了起来。

林心瑶听此调戏哪里会罢休,俞少亭此时又惧意尽去,两人便嬉闹一番,忽从胸口衣服内取出一物,心瑶一见竟是自己肚兜,又听其说道:“瑶儿,此物那日自你嘴中取出后,我便洗净一直贴身保管,眼下你又刁蛮,却要派上用场。”说完便向其嘴中塞去。

林心瑶一见此物心中一羞,听了此言又要不依,待其到了嘴边,想起先前嘴中被肉棒塞满的充实感,心中微热略加抵抗便被塞住小嘴,俞少亭见其竟有些乖巧,心中一喜便将其抗于肩上略加用力打了两下翘臀,笑道:“今日已好好满足与你,你却还撒泼,如此你的美臀怕是要遭殃了。”于是一边前行,一边拍打着肥美的屁股。

林心瑶被其扛于肩上,责打屁股,虽有羞意,但想到此时赤身暴露于官道,心中激动不已,快感不断,行入镇内天色已是大黑,一路向南,林心瑶略一抬头竟见一模糊人影远远向这边行来,心中一惊,顿觉全身刺激难耐,也不知这人瞧见没有,蜜穴内竟流出淫水。

待行入院中关上门,俞少亭又拍了下屁股,忍不住探向肉穴,发觉已是淫水连连,心中颇为吃惊,方知其对暴露竟如此兴奋敏感,便将心瑶放下肩膀抱入怀中,取出肚兜,行入房内,笑着言道:“好瑶儿,此番又是让你大为享受,不知如何答谢于我。”

林心瑶不禁大羞,恨不得钻入被中,脸红了一阵才羞道:“你这淫贼此番已是占尽便宜,却还要调笑与我,还不速滚出做饭。”

两人经此一日已亲密至极,俞少亭心中欣喜,当晚兴奋难耐,便修习内力直至天明,天剑心法却已修成二重天。

此后林心瑶便再未用毛毯裹身,终日赤身裸体,时常躺于院中,身体除却下身两穴未被破去,其余各处皆被少亭终日玩弄,小嘴更是日日被肉棒插入,舌技已是愈加高超,竟对服侍肉棒颇为喜爱,若一日不含,竟觉甚为想念,时日稍长,林心瑶已是越加沉迷肉欲,却还不知晓。

俞少亭却渐觉心瑶早已无一丝仙子之态,初见时高雅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愈加淡薄,便是自己畏惧的眼中神光也已逐渐暗淡,此时少亭在心瑶面前早已未有丝毫畏惧,头脑日益灵活,仔细思索似觉不妥,回想其眼下神态,竟略有些神智迷乱的感觉,心知这转变绝非正常,纵使喜爱与自身肉体相交,也非眼下模样。

如此又过去半月,心中担忧心瑶,颇为焦虑,便日日苦修血神经,为早日修成,竟减少天剑心法修习,但几日后阳气大盛,心中欲念又生,苦苦压制不得,只得又习天剑,只是心火难耐,便又取出淫缚道细看,此书甚厚,所涉内容极多,有些并无兴趣,只是多看些捆绑,交欢内容,大半眼下无甚兴趣的便一路番过,直番到最后几页。

却见这几页纸张颇新,字体也不同于前,又一看却是后又装定上去的,便细看其内容,番过一页,竟是谈起血神链,所言其绳使用需注入血神内力,且为保持其灵异也需时常注入内力,因血神功含有大量纯阳之气,是以此绳缚住女子便对其有强烈催情功效,看到此处俞少亭心中已有所感。

又见下还有一文,说道:“因我修习血神经已破童生,后虽强练有所小成,运起此功却被反噬,痛苦异常,为保持此绳对女子功效,便用此书所记数种药物每日浸泡此绳,是以现此绳对女子催情更甚许多,且若缚住赤身女子一段时日,便能使其身体丰腴,乳房臀部增大,甚为好用,只是切忌,此绳内有血神内力与药物,万不可长期缚住女子,否则因人而异会对其身体严重损伤,更能伤其神智。”其后注明所用之人方吟南。

看到此处,心中已是明了,便愈加担忧,却又想到心中仙子怕非是心仪自己,而是这绳上内力淫毒所致,不由心中一痛,只是俞少亭已然情根深种,无论如何也不愿心中佳人受苦,其后便日日强习。

林心瑶裸身被绑两月多,确是早已被此绳影响,一身内力被制,血神内力和淫毒早已侵入体内,少亭心中担忧佳人怕是早已身心受损,却不知林心瑶心志武艺皆非同小可,内力虽被制但经年修习玄功体质已是极好,神智身体还未受损,只是却也渐渐抵抗不住,情欲已被诱发出来,意志也愈加软弱,如是一般女子早已心志被伤,终日只知性爱,哪还分是哪个男子。换做林心瑶刚醒来时,俞少亭这般性格情才如何能入得了眼,只是人非草木,相处日久,少亭又极为温柔体贴,便对之也有些心喜,但远远未到心动程度。

只是造化弄人,肉体终日被其摆弄,又裸身受绑,被红绳影响,加之俞少亭对其低眉顺目,无法生出抗拒之心,让两个本无法亲密的男女,走到了如今这一步,林心瑶虽渐渐接受,但心中爱念并不甚强,肉欲居多,眼下虽还未伤其身,但若长此以往,神智被伤却是迟早。

俞少亭心中愈急,每日除却服侍心瑶,便回屋苦修,一刻也不多呆,气的美人不住娇嗔,苦修十日,进境神速,天剑决竟修成三重天,炎寒二气多日冲击阳跷脉本就早已松动,当日少亭为了心中佳人,便一咬牙忍住体内剧痛,运气全身内劲猛冲此脉,至深夜时已然冲破,顿时感觉气血流通,心中一松便和衣而睡。

第二日醒来,只觉全身气息流动,心神通明,说不出的舒服,方知书上所言奇迹八脉乃内力根本,非是虚言,只是想起三月所受通脉之苦,心中便有些忌惮,又想到此脉乃最易之一,竟已如此艰难,不谈最难之任督二脉,只怕冲脉带脉自己已是望而心惊眼下血神经一层已然快要所成,心中大定,只是这十日积累欲望早已强盛无比,实忍耐不住,次日服侍心瑶沐浴,便在其身上发泄一二,只是下体二穴均不敢入,心中烦躁,双奶小嘴实满足不了,便一边揉捏拍打雪臀,一般寻思解决之道。

只见眼中被缚美人,实娇美无比,淫缚道早已细看,原本在密室内便对捆绑女子感到兴奋,眼下心中一动,此念已起,再按捺不住,言道:“好瑶儿,我心火愈甚,发泄不出,实难受无比,我想寻来绳索,将你捆绑,好发泄一二,你被缚模样实让我兴奋不已。”

心瑶听言,心中有些不愿,现虽隐约有些被捆绑的快感,但被此绳捆绑近三月,早已忍受不了,极想脱缚,只是一看少亭神态,加之近日也欲求不满,发泄不得,心中一软便言道:“你这死人,我已被缚甚久,你却狠心还想蹂躏,只是谁让我生来命苦,注定要受你欺辱,若你心中难耐,便准许你这一次,下不为例,可要疼惜人家。”

俞少亭大喜,急急出门购绳,寻了许久多是粗绳,摸在手中粗糙不甚合适,便又四处细问,终寻到几条白绳,里面掺了牛筋,摸在手中颇是光滑,甚为坚韧,心下满意。

回到屋中,心瑶见他手中白绳早已面上娇羞,少亭心痒难耐,便上前取出肚兜先塞好小嘴,细想一下,如今眼前美人已被缚好,却不好再换姿态,看着眼前愈加肥大的奶子,便取出绳索捆绑起来,在其双奶中间绕了两道,勒成四个白球,又绕往下体,打了两个绳结,塞入蜜穴后庭,又绕向背后手臂缚好。

见此模样心中更觉兴奋,又将小腿折向大腿靠住,用绳索捆好,又打量双乳,见两个肥大的奶子被勒成四团,乳头早已翘起,显然佳人早已情欲难耐,想起带回有两条细绳,心中兴奋,便系住翘起乳头根部,拉向头部,又将其头压低,系在脑后,如此心瑶便不得抬头,若头向上一动乳头便被扯的生疼,林心瑶见其竟如此捆绑自己双奶,心下有些微恼,但下体双穴被绳结插入,兴奋异常,被缚住的双乳也是快感连连,体内燥热愈甚。嘴里只是发出呜呜低吟,便只得作罢。

少亭捆完却还不满足,又将其双腿压向胸部,将其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,只见下体二穴正被绳结插入,淫水直流,俞少亭想到方吟南所写,细打量这屁股,确是比刚见到时大了两圈不止,又想起密室内被驷马攒蹄的如月那肥大的屁股,一比较,却还是如月大了许多,不禁心中暗叹如月屁股之肥大世上少有,眼前林心瑶雪白肥大的屁股虽还小了些,却无比挺翘,诱人之处也绝不于如月,想到此处便欲火难耐,却发泄不得。

便又取过一绳,将其大腿靠住奶子,绕过背后,一圈圈缚了起来,直将林心瑶缚成一团白肉,只见其被缚成一个粽子倒在床上,又取出剩余绳索绕过床顶,又缚住背后几处绳索将其吊在半空,只是一条却缚到了系有绳结插入双穴之绳,心瑶只觉下体双穴被其又勒得深入一些,系在双乳中间的绳索也勒的愈紧,便觉快感愈强,又不时扭动屁股增强快感,淫水顺着绳索直流而下,滴在床上。

俞少亭看的兴奋无比,直想狠狠插入,却甚为无奈,便用手套弄肉棒,稍是发泄一二。

此后俞少亭每日都要捆绑,林心瑶内心深处虽不愿,怎奈淫毒已深,肉欲愈强,此时意志渐薄弱,只得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被其捆绑不断。

转眼又过去五日,正是晚饭后,林心瑶正在床上被其翻来覆去捆绑,蜜穴内绳结摩擦,早已肉欲高涨,淫水连连,忽觉其停了下来,勉力静了静心神,转脸看去,见其双目紧闭,红光满面,许久之后身体一震,睁开眼来,见其眼中红光一闪即逝,忽觉身体被抱住,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,不禁有些迷乱。

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:“瑶儿,我功已成,应已可替你解绳,想到终能与你欢好,我实无比激动,苦忍已有多日,眼见已是坚持不住,老天助我。”

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,也不禁心中大喜,言道:“如此你速解了试试。”

俞少亭也不犹豫,运起内力,捏住其脚踝间绳索,片刻竟觉内力急速流入绳内,体内气息滞涩,一阵难受,苦忍住,依起血神经所述,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,双手略一用力,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,少亭见终于解开,心中大喜,将缚住双腿绳索解下,待解完拉向双手时,心中一动说道:“瑶儿,此绳得解,但我却想暂不解开你上身,先与你欢好。”

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,心中激动无比,对其甚为感激,且此时淫毒已重,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,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,言道:“好亭哥哥,瑶儿得你解绳相救,心中感激,且早与你这般亲密,我又非淫娃荡妇,除却你怎还能有他人,早已非君莫属了,今日便要了瑶儿吧。”

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,便待插入,又想起一事,强忍道:“瑶儿,如今已是这般,还请下嫁与我。”

心瑶见其迫婚,心中虽不愿,但自身神智迷乱,肉欲高涨,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,脑中混乱便答道:“好亭哥哥,快些入来,我答应你便是。”

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,跪于床边,上身压在床上,抡起巨棒一插而入,只觉肉穴甚紧,已是触到薄膜,兴奋难耐,一挺腰部,破壁而入,只听心瑶一声痛呼,知其破身甚痛,不敢再动,但觉肉穴收紧,紧包住肉棒,无比舒服,便揉捏起雪臀,低语安慰。

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,一时疼痛难耐,但淫毒已深,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,肉穴内充实无比,渐渐又感兴奋,愈加强烈,淫水又已泛滥,如此两人静立不动过去半个时辰,心瑶见其却还不动,知其怜惜自己,心下一暖,便轻扭屁股,少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,便要插入,忽想起一事,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。

正是心瑶的白丝巾,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,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,双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,缓缓将肉棒抽出,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之上,心瑶正不知其意,待要扭头去看,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,上面正是自身落红,面上不禁娇羞,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。

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,却不在忍耐,抽插起来,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开垦,肉壁竟越来越紧,内生一股吸力,舒爽不比,不禁越加用力冲击,少亭无男女经验,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,天生在此道甚强,正是将遇良才,两人均感兴奋满足异常。

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,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,非是林心瑶所能敌,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,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,阴阳相济,此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,哪里会放过,攻势一浪高过一浪,心瑶早已泄了两回,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,全身舒服到极点。

俞少亭再不顾忌,全力发泄,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发泄而出,将其插得高潮连连,已是开口求饶,自己也是一阵高潮,感到阳精愈射,便一插到底,触及花心,浇灌之上,心瑶花心被烫,全身一阵抽搐,竟又泄出身来,已有些神智不清,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。

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,却还未满足,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,心瑶每日都要含棒,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,只觉一股精液味道,渐有些清醒,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吃其精液,心中刺激慌乱,此时沉于肉欲,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人,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。

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,欲火又高,又将其翻过身来,插入蜜穴,直插得心瑶愈加迷乱,不知身在何处,又泄数次,已感身体疲惫至极,无法再战。

少亭见其发软无力,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,便抽出肉棒,也少适休息片刻,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,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,眼下渐清醒过来,却是感到疲惫,无力开口,只觉其裸体相交,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,心神迷茫,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,让人欲罢不能,若不是无力再战,却还想在试一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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